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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4月24日

土​​撥鼠哪去了

有三只獵狗追一隻土撥鼠,土撥鼠鑽進了一個樹洞。
這個樹洞只有一個出口,突然,從樹洞裡鑽出一只兔子,飛快地向前跑,並爬上另一棵大樹。兔子在樹上,倉皇中沒站穩,掉了下來,砸暈了正仰頭看的三條獵狗,
最後,兔子終於逃脫了。


然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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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著:"兔子不會爬樹" 又想著:"一隻兔子不可能同時砸暈三條獵狗"
經過很久我才想到:"土撥鼠哪去了?"

因為兔子的突然冒出,土撥鼠在我的頭腦中自然消失了。

在追求人生目標的過程中,情緒化的我常會被途中的細枝末節和一些毫無意義的瑣事,分散了精力,擾亂了視線,以至中途停頓下來,或是走上岔路,而放棄了自己原先追求的目標。

"堅持"是一種心理情緒+肌肉反應的極限運動,而"當下"是唯一力量的源泉,我知道我生命中經過的所有事,都有由我曾經的思想和信念造成的,我在昨天,上週,上個月,去年,2年前前,10年前所說的話,所做的事,所信奉的,決定了我的現在,我選擇什麼樣的思想,選擇何種信念,它正在形成並決定未來我的經歷....

在我清醒堅強的時候,我會一直自問:"土​​撥鼠哪去了?"
我知道的,我就相信,我相信的,就一定會去實現。

因为,夢裡能到達的地方,總有一天,脚步也能到達。

2011年4月6日

關於「罪」與「情」的【劉氏女】



日前 到香港出差,在喧鬧的銅鑼灣位居二樓的『樂文書店』買了三本港版的書:劉氏女/章詒和,音樂詩人自由/坂本龍一,漂移中國/韓寒












其中【劉氏女】是章詒和在監獄待了十年,和女犯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以第一人稱來寫獄中一位劉姓女囚的故事。
小說中的主角-劉月影,趁丈夫癲癇發病時,掐死他后肢解分尸,腌泡在醃肉的大缸里再塞入床底。所有人都以为她丈夫是病死的,一年后,二歲多的兒子在餐桌上道出母親殺父的秘密……
每個犯人都有經歷,而經歷就是故事;不少女囚進了監獄,又有了新的故事,章詒和寫出了那些新的舊的,關於罪與情的故事。

我在情緒低落的連續假日看完這部小說。不禁思考人性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是不是在某種特殊情景下,難以想像的可怕想法和失德行為都會發生,即使是自己也不想的?
生活也許就是一個慾望代替另一種慾望的過程,人心是無法探測的,我以為我脆弱的時候,內心卻很堅強;我以為我堅強的時候,卻又脆弱了….

人生就是一台戲,戲發展到一定階段就會有轉折和意外;而人性中有些內容是糾纏又含混,需要一生的時間來鑒定。

但,每件事都能依靠時間來解決嗎?人的命運是由一個個的結果隨著時間的推移累加而成的。
時間,終究是來「成就」什麽,而非來「解決」什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