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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10月24日

看過没有人心碎的【芳心終結者 L'arnacoeur】


其實故事情節很好萊塢影片描繪了不同身份的人對於愛情的恐懼,並講述了發生在一名情侶拆散“專家”身上的幽默故事。拍攝地點很Chic:法國的蔚藍海岸,五星酒店,豪華裝備。但不知道是不是法式的愛情幽默,我有點不知道我看電影的原則該如何來面對這樣一部電影;只是感受到一個相對輕鬆的調子,也在略帶傷感氣氛下完成了一個愛情故事的起轉承合。

年歲漸長,愛情片看多了,理論上應該漸漸明白愛情是有各種形式的。但有些事就是跟年紀沒有關係,有些人就是對愛沒有把握,就是不知道“這算不算愛”,心動嗎?肯定是有點。有多動?不知道。愛與性比重?不一定。問題一來,自己用各種理由多方邏輯去說給自己聽,將信將疑、半信半疑,總還是半懂不懂。
半懂不懂陷入情場,最危險,因為常常因此詞不達意、身不由己、欲語還休、追悔莫及。
現在漸漸明白,愛情其實很簡單,就是心底的感覺加上身體的感覺,準確對接就排山倒海,然後任由傾倒。

片中主角的老爸雇用Heartbreaker的出發點很讓我感動,在明白女兒是個內心奔放、對愛情充滿憧憬的女孩後,害怕她過一輩子循規蹈矩的生活而離內心越來越遠,不顧未來女婿有飛機有別墅有才有貌,毅然請Heartbreaker讓她體會仍然有無限可能的世界。

然而,愛情啟是有預謀的 
我們可以為它設定劇情,背景,可是它總要回到最初的原點-我們的內心。什麼是你最珍惜的,你真愛的寶貝在你心裡有多大的分量,你願意花多大的學習能力去吸收對二人都好的愛情能力?天上掉下來的不是愛情,一見鍾情不是愛情,愛情要經得起考驗,否則只是人心的衝動,荷爾蒙的作用而已。問題是考驗是通過了,人心不再衝動,荷爾蒙也不作用了,怎麼辦?一個易燃的火種,是不是也很容易熄滅?

我不堅持幻想,也不放棄幻想。因為幻想讓我快樂,承認幻想的破滅讓我成長。我一直相信,即使愛的過程中有苦,但,如果快樂和痛苦時,喧鬧與寂寞時,首先想到的都是同一個人,那就是完美的。如果開心和悲傷時,首先想到的不是同一個人,我會選擇想和之共度悲傷的那個。人生本來是苦多於樂,開心有太多人可以和你分享;悲傷卻不是很多人可和你分擔,我願意把悲傷告訴他,他總在我面前出現最不堪的那一面,那,就是我最想親近心疼的人。
 
突然發現一句話,可以拿來回答我不眷戀精彩的北京發展潛力,毅然回到台灣的原因:「我工作的意義是為了證明生活的能力,我生活的意義是為了實現愛情的點滴互惠」















2010年10月20日

聽著【蛋堡-月光】輕輕的念唱著重重的人生

Run財務報表, 跟找出與新媒體的合作機會點, 著實是左右腦並用的事;要不被邏輯的數字牽絆, 又要小心別淡漠了創新的機會。悠悠揚揚的深入淺出, 在策略出現前一切都是過程。

 


蛋堡的新專輯-【月光】,有情緒的JAZZ背景, 有流暢的funk節奏, 不會有一般饒舌重節奏造成的疲憊感, 很適合搭配感性與理性兼需的工作狀態。

《過程》是我最喜歡的一首,帶著一些對於人生的一些詮釋和理解, 無論是樂感還是內涵, 沒有不讚的。 '活著不難, 難的是做人; 離開世界之前, 一切都是過程 ' 說的讓我釋懷, 讓我訕笑。 《她和時間跳華爾茲》帶著點小淒涼的氛圍.....

一個年輕男孩的專輯, 卻引發我感慨:我們都在和時間跳華爾茲,還在生命面前躊躇,其實都是過程。寫下結果, 因為人們愛追溯;省略過程, 因為時間愛催促。我, 即使漸漸懂了以前不懂的事, 也不會讓自己笑自己年輕的時候發的誓,深愛的時候做的決定的。


2010年10月17日

看過【The Invention of Lying】


週六的晚上,我帶著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情緒,安撫著自己好好的待在陌生的房間里。
 
本想找部輕鬆地片子,卻意外發現了這部片:【The Invention of Lying】- 一部關於謊言的電影。
這部片講述在一個幻想的世界裡,謊言這種概念根本不存在,裡面的所有人類如同我們一樣正常生活、工作、戀愛,但是……他們卻完全不會一樣我們已經技巧純熟信手捏來的東西:撒謊。是的,這個世界裡不存在謊言,大家根本不知道撒謊為何物。從政客到廣告商再到街頭的男男女女,他們的人生中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發自內心的真話。但是有一天,這種情況發生了一絲略微的改變:一個走投無路,窮困潦倒的年輕人,撒了這個世界裡的第一個謊, 他發現這個謊言給自己帶來了不少好處,於是他開始接二連三的撒謊;不過在這個真話佔據絕對主流的世界裡,馬克的謊言說得越多,他就越發現事情開始變得不受自己控制,因為自己說的謊言,通常都會被人們奉為真理

一個沒有謊言的世界可能真的就像是電影中的模样:人們相互傷害著。
謊言在我們生活中無處不在,的確是世上一切罪惡的起源,但有时又也像電影中的另一個角度:是美善的發祥。

有時,我也開始不確定到底追根究底是不是種偏執,是種自己傷害自己的偏執,誠實的告訴一個老人說老人院是孤獨傷心的場所,或者告訴一個約會的男人其實他是一個有著癩蛤蟆般的塌鼻子樑的胖子,甚至跟一個女人說她其實永遠不會被當成是未來的人生伴侶,是實話,是不給人夢想的實話,但是,把身邊弄成一個沒有夢想的恐怖世界,有什麽好處?

在這個滿是謊言的現實世界,我們整天呼喊著需要真相。而一個沒人講謊話的世界裡,謊言反而又成了讓人幸福的良藥。要區別什麼是現實中需要的white lie,大概就和馬克試圖給眾人定義什麼是bad things一樣不太可能。

或者,根本不需要去分辨?因為,無論在哪個世界,只要是共犯結構的成員,大家,總是能,相安無事的生活著。












2010年10月9日

I am here


回到台灣滿一個星期。熱鬧的台北跟安靜的北京,感官上的差異對於我情緒的影響不能說沒有,但我正調整著這應該不難對付的心理時差; 處理着這又吵雜又寂寥的情緒狀態。

在北京,事情看大不看小看遠不看細,我想首先,我得回复用細柔的心,去觀察體會:
慢慢的,就不會被早晨趕著上班的摩托車嚇醒,而能開始聆聽北京沒有的麻雀聲~
慢慢的,就不會因視線被很近的樓擋住而沮喪,而能開始欣賞台灣街巷弄的小巧~
慢慢的,就不會因不斷吵雜若有其事的新聞而崩潰,開始關注令人愉悅的生活事件~
慢慢的,就不會因神遊安靜沉穩的綠色山坡而落寞,開始在人聲鼎沸的城市安身立命~

因為,我的心所屬在哪裡,那裡就是我無需再追逐的烏托邦。 
只要,我的想法清清楚楚,就能看到未來就在視線的不遠處。